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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楼

21

宋双珏叔父是早年进士,一身儒雅气,雪白髯须,看着慈眉善目,为人是匪官。所谓匪官,是说他对上贿赂,对下盘剥,对商贾竭力克扣,所得所获,却具以他私人名字赈济贫苦、救人危难,樊城内外,有不明真相的,都对他称道不已:世无侠义,宋州驾义薄云天。

孙少爷不敢得罪这尊神煞,只要他开口道声想念,就捧着银子颠颠地奔来进贡与他。

宋州驾也满意,笑弯了眼,“你们二人都是孝顺孩子,既然来了,就好好玩一趟。”

又坐着闲话了几个来回,各叙寒温。

宋州驾寻了个空隙,歉然道,“我里头还有朋友,先进去了,双珏好好招待着。”

“双珏晓得。”

“大人慢去。”

等他进去了,宋孙二人自然少了拘束,说话也随便了,“走,去茶肆听听说书。”

“正好我也饿了,去吃些点心填下肚皮。”

接下来便又是茶肆,又是饭馆,又是赌寮,到晚市开了,宋双珏又拖着孙少爷逛到花灯摘下、灯火阑珊,几要累得瘫了,才放他回客栈休息。

临别前还捉着他手指道,“明日巳时正,还在这处见面,孙兄可要准时来。”

抛了个媚眼,踱着步子走了。

一连几日都是这样过来的。

这夜月明星稀,孙少爷喝过茶水就躺下了,岂料睡没多久,身上热了起来,燥得难受,辗转了几回,一睁眼咽了口唾沫,他下身那根,已经挺了起来。

起身又倒了满杯茶水,一口灌了。

用手一捋,非但没消火,反而连四肢也软了去。

正烦着,闻到一阵似香非香的烟味,才回头往窗边望去,脑壳一沉,半晕了过去,接着便有人撬了窗户,翻身进来,取了绳子将他一缚,往肩上一扛,又扒着窗户,跑了。

郦寅初挂在檐壁上打了个呵欠,把气一叹,踏尘无声地追了上去。其实他早到了樊城,沿路打听,很快就找着了孙少爷一行的落脚处,也住了进来。习武之人细微声音都入耳,他只闻得飞檐脚步,屏气仔细一听,竟停在了孙少爷那二楼,当即跳将起来,溜了过去。

想着先教他这心肝少爷小吃一番苦头,再出来英雄救美,最后美人无以为报,恩怨一笔勾销,来个以身相许。臆想着那快活景象,忍不住咧着嘴笑了出来。

那人驮着孙少爷一直到了一处大户人家,从后门光明正大地进了去,死活都未察觉郦寅初的存在。

郦寅初认准了房间,几个纵身,就伏在了屋顶上,小心揭了片绿瓦,向下看去。

就见孙少爷被软软地放了下来,眉目半敛,唇色嫣红,颊上亦如染了薄胭,他本是睡中醒来,一件绫绸单衣敞到了胸口,红乳晕欲露不露,更兼被那条粗绳绑得诱人之极,当下就哽了口残唾。

底下站了两人,一个中年男子,一个黑衣劲装。

“多谢这位大侠达成谢某的心愿,多谢!”中年男子一拱手,眼神还牵涉在孙少爷身上,挪也不挪。

那黑衣人也不多语,想必好处已经到手,也一拱手,推门去了。

中年男子轻柔地解了孙少爷身上绳子,唤道,“虽然你岁数大了些,但模样实在俊俏,竟然比宋公子还秀气几分,我对你一见倾心,又怕你不好此道,这才出此下策,孙弟,我一腔魂牵梦绕,你可知道?”手里极温柔地抚着他的脖颈,又俯身去亲。

“好弟弟,只消与我顽一回,包你得趣……”手已伸进了他衣里。

2009-11-2222:19回复

威与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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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楼

这文我发的好生艰难,河蟹词语和谐不掉的多……不过看着爽啊

22

孙少爷早被下了春丨药,又吸了迷烟,周身一点力气也无,一双水漾了的双眸半睁半闭,像是要落泪,中年男子够上去吻他脸睑。但见绸质单衣底下一双形状清晰可辨的大手,连那手正揉捏着的地方也勾勒了出来。

郦寅初不禁血脉奔腾,心里既有对那中年人的杀机,又有种禁忌快意,更想提胯纵欲,与他杀痒,目眦尽裂地继续看去,那人掀了孙少爷上衣,把手滑到他下头,被孙少爷闲着的两手着了几下碎拳,看来是不痛不痒。

“嗯……”

孙少爷身体虽无力,但早在客栈就知自己是被人惦记上了。一看到正主,真是一惊,你道那人是谁?正是当日宋双珏他叔父府上那位客人,心里暗骂:好个斯文败类、衣冠禽兽,还不如实在的禽兽郦寅初。他知那人既然花了番心力,定不会吃隔夜食,并且下身阵阵热燥饥渴,谷欠火焚身,明白大势已去,遂死了心地敞开了腿,有气无力道,“只请哥哥轻些……体谅我是初次……”

男子听罢心花怒放,动作益发怜惜,“孙弟真是明白人……你也知道,这般不光的事不好告官问罪,我好好疼你,你只管享受我服侍罢了……”伸手扒了孙少爷的裤子,膜拜般吻着,直吻到了他白嫩腿根。

“啊……”

孙少爷那胯下扭得,把屋顶上的山寨大王看得面色铁青,连掀了几片瓦,蹑声跳将下去,还没让那人明白出了甚么事,就被他敲晕过去。

郦寅初瞪了眼孙少爷,咬牙切齿道,“原来你是真正豁达!”

“你……”

看他盈着泪光吁喘不住,终究不忍责备,拿绳子把那中年人绑了结实,又脱了他一双白袜塞进他口里,将他靠在一旁,跟着就利落解了自个腰带,只露了根大鸟一柱擎天,目光里透着沉沉暗示,昭然若揭。

孙少爷身上裸了泰半,脸上涨红,张着两腿一副可怜,郦寅初把他一横抱去床上,寻到他微张双唇长驱直入,纠着一条肉舌直抵到他喉尖,叫他有残唾也不能吞咽,要呼吸喘气也不能,几乎呜呜哭了出来。

铁砂般大掌则一举撕了搭在他身上的零乱单衣,摸到那挺立乳首,稍一揉扯就肿突了乳晕,“你看你,这样淫乱,怎会是初次?”

“呜……”

孙少爷几时受过这样欲罢不能的罪,周身似火不提,胯下硬挺汩汩溢着淫丨水,连后丨穴也是又麻又痒,只盼人替他降温,解了欲丨火。迷烟的效力过了些,他忍不住抬手搂住郦寅初的脖子,“好难受……郦寅初!”

他也不知自己为何要唤郦寅初的名字,只觉无助,要攀着根救命稻草就好,郦寅初眼眸一深,舔着他胸线一路往下,到了他身下,抬眼一笑,张嘴含了。

孙少爷腰一抖,一手抻到了他浓密发际里,一阵噤声慢叫。

郦寅初嘴里剧烈动着,连丝罅隙都未放过,每一吮,都要叫孙少爷两瓣白嫩豚肉在被单上磨蹭一回,没几下便将他吮出了,软摊在床上,粗气不断,揪着自己头发的手也撤了力道。

这一缓下来,又捉了他的手指,从指尖舔到了手心,就见他才泄过的地方又有了神,心里一紧,挑眉将他翻了个面,两腿叉着趴到了仰躺的自己身上,腰下一挺,低哑道,“含着。”

几乎话音刚落,下身一暖,进了处温润紧窒,不由爽利得一哼,大手掰着孙少爷豚肉,伸舌捅进了他那热得快化了的小丨穴,那里头正如小儿吮奶,一缩一合,一凑一送,吸着自个的舌头不放,于是胯下更是激亢,在孙少爷口里猛胀了一圈有余,噎得孙少爷那丰润豚瓣,热烈摇了起来,这样情丨色丨>美景,郦寅初怎忍得住,腰身一麻,竟射在了孙少爷脸上。

2009-11-2222:24回复

威与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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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楼

23

虽说射了,可还是好大一团硬挺,郦寅初扯着孙少爷趴跪到床上,将手指抻到了他嘴里一番搅弄,另一手也不闲着,扶着自己贲张,一没进了他被润滑好了的谷道,销魂得,只觉魂灵就要自脑门飞出去了,也不管孙少爷是不是能承受,挥着膀子就撞击起来,那谷洞亏了春丨药,比前二次还要敏感百倍,他腿脚几乎都要软了,嘴里粗气直喷,回丨回都插至根部,大抽大弄、大进大出,爽利不可当,几不能自息。

孙少爷被他插得失神,那根物事在床上一耸一耸,不知甚么时候又去了次,口里衔着他的手指,忍不住舔了起来。

郦寅初当下一颤,提着他肋下转了个面,一看他满面满身,浊白点点,肉杵硬极,不由得猛扳起他腰豚,狂丨插逆扭。

“啊……慢点,慢点……快……”郦寅初动得剧烈,孙少爷手摸着身上两处,随着他的猛力动作,轻揉重,浪荡得直叫。

“心肝,你需再荡些,我才更欢喜。”郦寅初眼角都充了血,甚么房中术,甚么阴阳交合功,通通忘在了脑后,只为身下这人狂浪无拘,一时兴起,就着姿势,将他抱了起来,下了床,坐到那中年男子身边地毯上,借了上位体重,猛了半晌。

“嗯……啊……”

孙少爷白汪汪的皮囊,就被这山寨头子掐在手里,一根紫黑粗硕在下头耸动,如入无人之境。他被丨插丨>得实在兴起,申吟道,“要捅坏了……呜……”

字里行间既是痛楚,又是甜腻快意,更是无奈之极。

“啊,痒煞我了……”

得趣之后,逮着粗俗言语一通乱叫。他本不是色即是空的君子,他擅享乐,于是一旦为情欲支配,愈加无所忌惮,直着腰身在郦寅初怀里纵情扭动,一身薄汗在灯下看来,亮如鬼魅,说不出的蛊惑。

在外院的谢家仆庶听了个隐约,不禁面红耳赤,一个说,“真是个浪的,被男人玩也能叫成那副模样。”

一个又说,“还不是老爷给人下了药。”

接着齐齐对视了一眼,不闻不问了。

再说这厢,郦寅初是怎样抽丨插都觉不够,重重和孙少爷亲了一回,让他扶着圆桌站起身来,抽出大鸟,又从他后面插了进去,每一进出,沉甸甸肉卵就撞在孙少爷油腻豚根上,啪啪作响,好不色情。

这时谢长滢也悠悠转醒,就见面前一双人肉纠缠在一起,迎来送往,你追我咬,满身的淫靡痕迹,被他喂了春丨药的孙少爷靠坐在圆桌上,一只长臂搂着那壮汉,另一只揉着自己一对红肿乳首,还两条雪白长腿缠在他腰上,一脸醉红,淫息不断,好哥哥好大鸟的直乱叫,原是壮汉胯下铁样火热噗噗乱捅,把他内里捅得霪润滋滋然,带着那猩红肠肉一进一出。

看得他立时就硬了,只恨不能去舔一舔,一,心里不由悔恨,正是为了享受这具敏感身子,才叫家丁都避开,这下看得到吃不着,连求救都无门,悔得心肺肠子俱是痒透了。

郦寅初察觉他醒了,勾着唇角一笑,若不是他额上青筋,还当他是游刃有余,他道,“认清了,这可是老子的男人,只老子能享用。”说罢腰上使力一挺,把孙少爷撞得躺到了桌子上,啊啊喘息,又一手捉了他胯下红褐玉茎,兼顾双球,一起套丨弄了一遍,齐齐泄了。

谢长滢目瞪口呆地够起了头去看圆桌上的孙少爷,暗叫这般的尤物,纵是男人,也可叫人无比销魂!可惜不能做他一次,可惜,可惜!

2009-11-2222:25回复

威与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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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楼

24

郦寅初放开孙少爷,踱到了他面前,也不害臊,流露了些山大王的佞气,“今日我若不在,而你动了他,你是必死无疑,现下你为我做了嫁衣,我应当谢你的,却不能不给你教训,”说着摆了一副仁慈嘴脸道,“你要我将你这里,断半寸,还是一寸?”指向了他脐下两寸。

谢长滢吓得魂飞魄散,直想喊声爷爷饶命,奈何嘴里堵了,说不出话,只涕泪狂流。

话说他喜好南风,在樊城生意人里是出了名的,也曾用些俗滥手段,但男子不同女子,亏了也就亏了,再说他将州驾当佛爷般贡着,佛爷便也成了他的后台。他也觊觎宋双珏,只是没那个色胆,那日遇到孙少爷,被迷得魂牵梦绕,旁敲侧击地打听到孙少爷不过覃镇布商,便下错了贼手,不慎惹到了眼前这尊魔煞。

郦寅初心满意足,“既然你舍不得这二两肉,就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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