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听到蔡依芹的回答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第一点，她的灵魂等级属于b等级里偏差的基本是刚刚及格，这样浑浊的灵魂很容易在试炼里容易迷失本心很难通过试炼。”

牧惜海毫不在意的说道：“既然是第一点那么第二呢？”

“第二点就是灵魂偏属了，她灵魂偏属是懦弱和任性以及易悔和单纯。其中虽然易悔和单纯不是坏的偏属但是也不是好的，懦弱和任性就不用说了。现在我挑了个适合她试炼里最简单的试炼给她但是她已经进入无限轮回部分了。”

“无限轮回？他进了什么试炼？”牧惜海有些意外，他的试炼里可没有这种东西。

“她面临的是《勿忘罪》的试炼，在这个试炼里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的残疾是个梦，真实世界里自己没有残疾也没有被父母丢弃。当她开始怀疑这个梦时试炼才会进入下一个阶段，不过她懦弱的灵魂偏属使她接受了梦境而逃避现实。”

“下个阶段是什么？”

“她将被现实世界她所仇恨的人追杀，即使杀她将他们全杀死也会复活而她自己也是无限复活。”

“要怎么样才能完成试炼？”

“承认自己的罪，以及直面自己的罪。被她杀过的人会不断的重复并且向她寻仇，直到她杀死他们的时候不再想‘别怪我，是你的错。’这一类东西的时候。”

听到这里牧惜海有些安心的说道：“还好不是太难。”

“不难？那是相对你来说。虽然偏属不能代表本质，但是以她的偏属失败率比你的那次高得多。”

牧惜海对葛芯倒是挺有信心的说道：“安心吧，她的灵魂偏属我也看过，你挑选的试炼只能挑一些内心的漏洞来进行试炼并不知道详细情况。虽然她的灵魂偏属不咋样灵魂状态还是个孤独之灵，但是以她的经历能话下来证明她的隐性偏属里有坚强。”

“懦弱和恐惧带来的反向偏属吗？没想到你还了解得挺清楚的。”

“因为恶魔都很闲啊。”牧惜海露出苦笑，因为真的很闲。

“确实很闲，不过她的隐性偏属逃避可比坚强强烈多了。”

“如果逃不了的话她就会变得坚强，不是吗？”

“依芹，学着点，你看看你后辈已经比你可靠不少。”地的光芒亮了几分，语气中带有一丝欣赏的味道。

蔡依芹有些不好意思假装没听到，牧惜海则注意到地的目的。测试吗？真有地的风格，估计他本来是想开蔡依芹玩笑来着，不过蔡依芹的反应让他临时起意改成测试吧。

想清楚地的目的后牧惜海将注意力放在显示葛芯试炼的窗口上，不出地的意料葛芯还在梦境里乐不思蜀。即使地可以加快他制造幻境的时间也要考虑测试者能不能承受得了而不能加速太快，因为过快的加速会烧坏脑回路。大脑是脆弱的即使是恶魔也不例外最多也就加速十六倍。

测试者身体还是人类只不过被转换成适合转生的素材，并不比人类原本的身体强多少，所以最多进行四倍加速。当然地也通过跳过部分无关紧要的部分比如说睡觉或者洗澡这一些没有与外界交流的部分来加速，牧惜海当初在飞机上的时间也是被跳过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