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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那里,斩断了所有联系。不是不想念,只是,那里终究成为了心里的一个结。女孩间的友情总是让人难以理解。她们之间,有着属于“死党”的默契。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点反应,都了然于心的默契。她们之间,有一些包容,一些依靠,一些隐瞒以及全部的信赖。以及无论是谁如何阻挠,都不肯放弃的精神。

即使是隐瞒,也不会去追问。因为每个人都会有秘密,她们明白。

说起来,她和她的友谊还是从大学报道的第一天就开始的。历时四年的坚固友谊。

没什么奇遇,也没有所谓的一见如故,她们的友谊就是从互相喷唾沫开始的。

就这么简单。依旧是平淡的让人无奈,但却温馨的让人落泪的相识。

浅浅带着微微去的一家精致的小餐馆,虽然没有豪华的装修,但环境清雅,服务周到。恩,就像林姑娘所言,一如既往的苏家小妞的偏爱啊。

吃着精致的餐点,聊着彼此的际遇,微微感叹道:“苏小妞啊,我好久没这么高兴了,真的,你走了以后,我就高兴不起来了。”

浅浅内疚地说:“对不起,我当时很乱,只是有些事。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只是不想”

林姑娘摆摆手:“算啦算啦,我都懂,不提以前了,咱们以后都要好好的。”

她想想又说:“你跟以前的同学还有联系吗很多人都在d市呢。皇城根下好乘凉啊。”

浅浅摇摇头。

“对了,季学长也是这的人吧,离你很近啊,都没碰见过他”

听到这个名字,浅浅眉头微微皱起,想起那个女孩子,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砸了一下,她继续摇头说:“人家是什么人啊,哪还记得我这种小人物。”

“嗳,你别这么说,他那人要是跟你不熟,谁信啊。”说到一半,看着对面那张瞬间苍白的脸,差点咬了舌头,“你们。”

“他好不好跟我有什么关系。”

“呵呵,那倒也是,咱又不是没人要。”

浅浅暧昧一笑:“微微啊,你想嫁人了”

“切我想嫁,人家还不想娶呢”林姑娘难得露出小女儿的娇态,然后她突然灵光一现:“不如咱俩以后一起结婚吧,多热闹”

“好啊好啊,这主意不错,多省事”

“约好了啊,到时候咱俩一起结婚,你要抓紧时间啊,别拖我后腿。”

“别说大话,说不定最后是我等你呢。”

林姑娘大言不惭地说:“可能么我林微的亲卫队,跳护城河里能堆成一米高的城墙。”

“那行,你别叫我等到白发苍苍就行了。”

“切,听姐一句啊,遇到好男人要抓紧了,千万别放手。当你碰到了让你觉得好的人时,你就会觉得一個人不好了。”

“哈哈,才多大啊,操这什么心”

“我要是先遇到了,实在等不及你,你就来给我当伴娘啊。”

“也行啊,我等你老公开奔驰来接我啊”

“想得美,骑自行车接你还差不多”

浅浅贼兮兮地说:“自行车也行啊,不过那得花多少时间啊你想想,路途遥远,这自行车马拉松途中,我俩朝夕相处,万一发生感情了,你就哭吧”

林姑娘大方地说:“没事,那我就给你当伴娘去。”

“你可真是我的好姐妹,老公都可以资源共享的。”

林姑娘无比大气地说:“姐妹地位高于老公。”

两个许久未见的女孩,笑笑闹闹到一顿饭吃了很长时间。有多久没有这么开怀地笑过了呢好怀念这样的日子啊,看着依然靓丽的这张脸,甜甜地笑了,好似彼此从未分开过。

送微微去了酒店,酒店是提前预定的,公司报销,本着不住白不住的念头,林姑娘毅然的拒绝了某姑娘的邀请直奔五星大饭店而去。

月影疏斜,星儿浅照。浅浅在离家不远处下了车,独自一人悠悠地走,月色洒下的清辉却温暖不了清冷的心怀。低眉的瞬间,滴滴晶莹轻盈洒落,在眼前砰然坠地,又一次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原来,心事经不起回忆,流年滤不尽忧伤,那个人那些事永远是心中无法言说的隐痛。

安静地沉默,逼自己不去想他,思念却蠢蠢欲动,肆无忌惮地跳出来扰乱如水的心扉,清晰地感受到眼角滑落的悲哀,那么凉,那么冰。闭上眼假装自己不在乎,当满怀的心事再也经受不起任何波澜时,不允许任何人走近那份即使用心也无法读懂的情,许自己一片安然,亦不想选择继续前行,到此画上一个句点,从此与情无关。当繁华落尽,仅存的只是点滴滴血的忧伤。

走过阳光灿烂的日子,穿越雨幕中的迷离彷徨,踏过雪地上那晶莹的洁白,依然是孤独的身体,油走的灵魂,还有一颗永远沉睡不醒的素心。以为时光的沙漏终会将忧伤滤尽,记忆会在光阴的流逝里淡若轻痕,铅华洗尽后一如当初的明媚与清亮。却不料,忧伤堆积,记忆蔓延,笑的背后是泪,而泪才最真实。

盛夏的阳光,明丽而真切,就象孩子无忧灿烂的笑脸。在明媚中,我遇见了你,季萧。而如今在日光斑驳的投影里只看到那残缺的心迹,还有那小小的落寞的身影。三年,不长也不短时光,它可以见证一个女孩的成长,也可以见证一段爱情的坚持。抬头,叹息,低头,无奈。无论我再怎么坚强,也只是为了伪装。无论我再怎么勇敢地走,也走不出你曾经给过的世界。

落花成冢,往事如烟,流年沧桑,物是人非。倾心相见的喜,擦肩而过的憾,爱而不得的痛,一切终是逃不掉的宿命。想要回首,却再也回不去。想要向前,却不知该去向何方。一切都只能交给时间,唯一能做的只有等待。一切交于命运安排。

这几天有些忙,这周更新可能会不正常,感谢亲的收藏,期待亲们的支持。。。。。。

&nbsp. com章节 第十章 少年情怀

“天哪;终于完成了。”按下存档,打印。总算写完自己负责的企画的小陈脚一伸,电脑椅立刻滑离办公桌两公尺远,让他可以尽情伸懒腰,做各种伸展身体的奇怪动作。

“小陈,拜托你小声一点,我还在赶工啊”小张哀号地说。今天中午以前要是赶不出来,铁定会被经理狠刮一顿。

“对啊,有点公德心好不好。”王姊也横了小陈一眼。

“我只是想放松一下下,不然骨头都要跟化石一样了。”小陈无辜地说。

“那你也小声一点,没看到小张还在水深火热中吗”王姊继续说道。

“喔。”伸完懒腰,小陈发挥公德心,把椅子滑到王姊旁边。

还以为她在做什么企画,结果。梦游传奇

“你在干嘛”

“你看不出来吗”王姊没空转头看他,只顾着杀敌。在传奇里,她正经历一场战争。我在玩传奇,目前在带兵作战,准备征服下一块大陆。只要攻下一个陆地立国,她就是女王了,哦呵呵呵。

小陈顿时觉得满头黑线。

“你现在应该是在分析个案才对吧”

“这个星期五前该画的创作草图我已经完成了,所以当然可以喘口气休息一下罗这是身在设计部相对的福利。”

只要能在上头要求的时限内完成工作,那么就算在上班时间公开打混摸鱼玩电脑游戏,也没有人会指责你。

“真好命。”小陈嫉妒地道。

当完成设计图后,接着就是脑力激荡的时间,交出一份足以让上头满意让人印象深刻又喜爱的设计图,配合公司的营建计划推出。现在他画完草图,在星期五下班之前,他还得再赶出另一份,压力重的让人喘不过气,结果。居然有人间到在玩线上游戏,这世界真是太不公平了。

“干嘛,哀怨啊”暂时停战,王姊按下暂停键,回过头,“想休息,就努力一点,你只剩三天半的时间可以想下一个设计方案哦。

“别提醒我。”小陈申银道。

“陈姐,组长呢”郑越提着两袋饮料兴冲冲地冲进来,看到陈姐将手中的饮料递给她,不知从哪里又变出了一杯青柠汁,一脸期待的看着陈姐。

大家看着每天准时报到的饮料,各自暧昧的笑笑。

“呦,小苏可真是好福气啊”微酸的语气不是王雨是哪个。景恒在建筑界也是响当当的大公司,王雨是和苏浅一起进的公司,如今一人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一人仍然当时模样,插科打诨。可人呐,总是喜欢贬低别人来抬高自己,越是得不到越是酸的恕br >

甲之蜜糖,乙之砒霜。

王雨用羡慕嫉妒恨的眼神狂扫苏浅,苏浅也风淡云轻的回看她。

郑越一上来就看到这一幕携手相看泪眼,笑着问怎么了

d市今年的春天来得早,这才二月底,酥人的春风就已经初起,窗户开着,阳光落在窗边慵懒明媚的女孩头发上,连光晕都是年轻幸福的。

办公室里年长些的同事们低声讨论这小两口真是登对又养眼,陈姐架着眼镜,伸了个懒腰,众人立刻作鸟兽散,各自装忙,只有郑越一心一意沉浸在自己的小心思里,眼睛亮亮,嘴角弯弯。浑身散发着阳光的味道。

陈姐无奈摇头。拿过手边的饮料。

少年情怀总是诗啊。

无视四周射来的打量眼光,郑越笑笑,一直到现在,他都庆幸他来了这里,不然也就不会遇到苏浅,像清晨雨露一样干净又朝气的女孩子,每一回见都让他心痒痒,古人形容静好女子说“眉目如画”,他第一次看见苏浅时,心头就浮起这四个字。

小郑同志今年刚踏出校园,身高目测一米八几,相貌英俊,帅气阳光。他是两个月前进来的,分到了苏浅那组,由她带着。还记得那一场初见,兵荒马乱中,在周围同事的哄笑中,他于是转过身子对苏浅说道:“你也比我大看着不像啊,你多大了”

苏浅说道:“已经25了。”

郑越来回看了看苏浅,然后说道:“不行,你看着和我差不多,再说你才比我大几岁我就叫你名字吧。”

陈莹也说道:“对啦对啦,苏姐长得年轻,我平时都不叫她苏姐的,都叫名字”

苏浅无所谓的笑着说道:“随你们便吧,这么叫还显着我年轻哪。”

中午去食堂时,其他办公室的女性同胞又一次把郑越包,围了起来,没别的事儿就是介绍对象,有的甚至直接把陈莹和郑越凑成一对儿了,陈莹脸一红先小跑着去食堂了。

郑越挺有耐心的说道:“各位姐姐,多谢你们费心了,对象呢我还是想自己找,这样比较合心意。要不,等我实在找不着没人要了,到时一定求着各位姐姐帮我。”

大家都被他逗笑了,都说难得这么年轻的小伙子还愿意和她们这些家庭妇女聊天,一点儿也没有傲气,也愈加的喜欢他。

苏浅庆幸着大家的焦点总算从自己身上转移了,也挺高兴。这时郑越赶了过来和苏浅并肩走着,说道:“看我被围攻,你怎么这么高兴啊”

苏浅端正了表情说道:“没有啊,我就是想到吃午饭了才高兴的。”

郑越被逗笑了,说道:“难不成你就认吃啊”

浅浅不答话,心想自己可不就喜欢吃么。

郑越一路上又问浅浅平时喜欢吃什么做什么,或许是他身上的气息吸引了她,他的身上有她的曾经,那个单纯快乐的自己,在经历了那么多之后,越来越远的自己。越说就发现两人的共同点越多,连爱好都差不多,于是吃饭时两个也自然坐在了一起聊个不停。

浅浅也是好久没碰到一个聊得这么投机的人,兴致勃勃的和郑越讨论着茶艺。

因为有郑越在,所以大家谈话的兴致都很高,但聊来聊去话题还是回到了茶艺上,陈莹和王雨觉没趣儿,就又都去玩电脑了。

于是本来四个人聊天,后来又变成浅浅和郑越两个人的探讨了,愉快的聊天总是让人觉得时间过得很快,眼看快到午休时间快过了,陈姐笑道:“你们两个说了一下午了,还没说够呀”

感谢大家的支持,喜欢这个故事,就收藏吧。。。

&nbsp. com章节 第十一章 海豚的守护

一早,苏姑娘刚开了电脑,开始投身工作时,快递公司寄来一个包裹,苏姑娘签收后,捧着个箱子,正在脑子里使劲回忆着最近是否有在网上商城买了什么,手机响了,是苏澜。

挂了电话,浅浅打开箱子看了看,很漂亮的晚礼服。想着今晚要陪着苏澜一起出席,微微上了心,今天还要完成方案草图,定了个闹钟,这才安心的投入工作。

一直以来,苏澜对她总是疼着宠着,他或许爱着她,但他亦不舍得为难她,所以他们之间总是他在迁就她。那样宠着,护着。

于他,浅浅是心尖的存在;

于她,苏澜是难舍的牵挂。

他们之间有太多羁绊,却总是无法更近一步。98度的爱,恋人未满。

今天是苏澜的异母妹妹的订婚宴会。三年前的那位医生,就是苏澜父亲的私人医生,也是从那后,浅浅才知道苏澜本姓莫,父亲是功臣名就的大人物。可那又怎么样呢他还是疼她宠她的哥哥。

苏浅一袭白色斜肩短款晚礼服,裙上缀着莹润的珍珠,长至背部的黑发被挽成一个公主髻,上面用珍珠点缀,耳旁落下两缕鬓发,弯弯曲曲的发丝一直垂到高耸的胸部,平添了几丝娇媚与柔美,白肌纷嫩,小腰柔软纤细,小腿笔直秀美,脚上蹬着一双白色的五寸小高跟,脸上挂着盈盈的笑,精致的五官分开看已是完美极致,又相得益彰的分部在一张小脸上,直让人感叹,造物主的神奇,能创造出如此精妙的人儿来。

作为准新娘哥哥的苏澜无疑成了大家争相关注的焦点。白色衬衫,袖口挽起,浅灰色西裤,黑色皮鞋,剑眉英挺,嘴角带笑,端得是风流儒雅内敛低调。惹来不少宾客的频频张望和打听。

宴会是中西合璧的,中式宴席,十人一桌,大厅空出一块很大的地方做舞池,交换订亲戒指后,音乐响起,新人带头起舞。

“丫头,赏光陪哥哥跳一曲”

语气是询问,可人却不着痕迹地挤开一帮邀舞的人,牵起浅浅的手步入舞池,苏姑娘也没挣扎,开场舞是华尔兹,大学里有教过,她跳的不错,不知道他跳的怎么样

当两手相握,她的手搭上苏澜的肩膀,苏澜的手扶上她的后背时,苏姑娘发现自己其实很紧张,“放松,跟着我的舞步,”苏澜说。

苏姑娘嗯了声,踮起脚尖,随着音乐舞动起来,为了缓解气氛,她问,“哥,妹妹订婚,你这做哥哥的心里是什么滋味啊。”

“不好受,但也有些庆幸,你不是一直也叫我哥哥嘛若今天是你。”丫头的手很软,握上的那刻,心里就有股冲动,不想放手。可是现实总是让人哀伤。

什么时候上心的,他也不清楚,也许是第一次相遇,她逆光而来,像是掉落人间的小天使。或许是那天母亲拉着她对他说,“澜澜,这是浅浅,以后就是你妹妹了。”那一刻忽然觉得母亲开始另一段婚姻似乎也不是坏事,至少还有她

苏浅,在此之前,他已经听同班男生念叨了很久,翻来覆去强调她是个非常漂亮,非常有趣的女孩,许是因为青春年少,苏澜对美的事物总是很挑剔,再加上他本身就是个非常漂亮且性子高傲的孩子,所以,很少像那般真心喜欢上一个人。

确实很漂亮,可只用漂亮形容又太笼统,却不知用什么词来形容更恰当,想了很久想到一个词精致

如果人类都是上帝手中的作品,那么她就是那个精雕细琢的作品。

漂亮的女孩哪个男人不喜欢,他也是男人,所以,对她很关注。

男人对女人感兴趣,多半就是情愫的开始,他真的不知道,他是对她一见钟情,还是日久生情,反正有情

十六岁的丫头真的很小,所以他在等她长大,虽然像他这样等着吃嫩草的老牛很多,但只有牙口好的老牛才能吃动嫩草,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那又怎样他只知道世间感情是瞬息万变的,小三上位的多得是

得知苏浅和秦浩在一起又分开时,他担心却也暗暗松了口气,他的丫头终于长大了。可是后来,他以为他该给她时间走出上一段感情的阴影时,她的身边有了季萧,那个不输于他的男子。他反应最大,不同意,他不同意,如果他们两人在一起,他怎么办他等了她几年,终于长大了,却连开始的机会都没有,他怎能甘心可是,终究老天还是没给他机会。

两人贴身时,他问,“丫头,你有没有听过民间一句谚语,”

“什么”

一个甩手旋转过后,手扶上她的腰,带着她滑行旋转,贴面,相拥旋转,他说,“男人的头女人的腰,只有爱人才能碰”

苏姑娘身子一僵,下一秒被苏澜勾着腰猛地抱起,贴身,旋转,旋转再旋转。

突来的眩晕让浅浅吓了一跳,长久的默契让她本能地抱住苏澜,正好在头的位置,她抱着紧,身子紧紧贴着他的,苏澜笑了,果然如想象中一样软。

落地时,勾着她的手将她甩出,收回,舞曲渐进尾声,两人做完收尾动作,牵手走出舞池,感受到身侧微微急促的呼吸,给予对方一个很灿烂的笑颜。

“丫头,”他叫,快速在她额头上落了个吻,说:“你今天很美。”

浅浅愣了一下,那一闪而过的忧伤,让她的心莫名的窒了一下,说,“谢谢。”

他松开她的小软手,似笑非笑。抬手,拍了拍她的额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这个是哥哥送给你的礼物,打开看喜不喜欢”

苏姑娘打开一看,是条项链,吊坠是蓝宝石镶嵌的海豚,很简单却很精致。

“喜欢吗”

苏姑娘嘟嘴,“哥,一出手就这么大方啊。”

苏澜睨了她一眼说,“因为是你。”

心中满溢的疼痛,多希望她还可以活的像个孩子,一个被娇宠长大的孩子,适合生活在单纯的环境里,需要一个呵护宠溺包容娇惯她的爱人,而无论他多么努力,都给不了她这种生活了。既然给不了她幸福,那就给予她最后的守护。

海豚,是爱情的守护神。它会带领陷入困境的爱情走向光明。

她的丫头,只要幸福就好。

华尔兹,爱的圆舞曲,就让一切在此圆满

&nbsp. com章节 第十二章 不能言说的痛

当我快乐的时候沙滩上有四行脚印;当我伤悲的时候沙滩上有两行脚印。因为当我快乐时你陪着我,当我悲伤的时候你背着我,所以我要快乐,否则你会很累。有些事不愿发生,却不得不接受;有些人不可失去,却不得不放手。有时候,我等的不是什么人什么事,我等的是时间,等时间,让自己改变。有时候不是不懂,只是不想懂;有时候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说出来;有时候不是不明白,而是明白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于是就保持了沉默。两个人在一起久了,就象左手和右手,即使不相爱也不愿离去,因为放弃这么多年的时光需要很大的勇气。也许生命中会出现我爱的人,但我还是会牵着你的左手或者右手一直走下。幸福有时候真的不止与爱情无关。

苏澜今天作为准新人的哥哥,不可避免的被灌酒了。浅浅看着他一杯又一杯的酒,心跟着一点一点的揪了起来。苏澜的酒量不浅,之所以这么快醉了,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帮浅浅挡酒,一人和两份,不醉才怪。

酒终人散,浅浅扶着苏澜找了个位置休息下。手机铃声一直响个不停,浅浅拿过苏澜的手机,接通电话,略显熟悉的声音立刻传过来,问她怎么样,晚会已经结束了,是否需要帮忙,如果赶不及回家,可以在酒店住一晚,或者让司机用车送她回去。许是一直没听到回话,电话那端的人,也觉察出了点不对劲,浅浅呼了口气:“我是苏浅。”

话音刚落,莫家小妹便心急火燎的抢了电话,没有先前男声的温柔条理,小丫头噼里啪啦哇哇说了一通,隐隐还听到身边几个女孩子和男生的声音。

婉拒了莫家小妹的好意,终于后知后觉的想起,这两位可是今天的主角啊,忙到了贺,末了一个声音来,“苏姐姐,哥怎么样了还活着吗”

苏姑娘看看身侧的人,“还有呼吸。妹妹啊,今天嘟嘟”苏姑娘看着显示已挂断的手机屏,无语很久。苏澜同志终于结束闭目养神模式,睁开了眼,盯着浅浅看了好一会,摸摸她的头,站起身,“丫头~走吧。”

“师傅,去xx小区。”。

告诉司机师傅路线,苏澜同志不负众望的靠在座位昏昏欲睡,苏姑娘看着车窗外的夜景,灯红酒绿通明如同白昼,依旧喧嚣。车内播放着轻柔舒缓的古典音乐,如山间流溪潺潺,似乎可以嗅见其中鸟语花香。

把思绪拉回来,苏姑娘无声叹息,更多的是心疼。

出租车听在小区的一栋楼下,浅浅看着睡得很沉的苏澜,忽然有些不忍心这样叫醒他。刚刚喝了那么多酒,这会一定不好受吧。

司机师傅好心,“小姐要不要帮忙”

浅浅歉意,“抱歉,师傅你帮一下忙,把他扶出来。”

司机师傅打开车门下来,手指还没有碰到苏澜,就看到他睁开了眼。

醒了浅浅一愣,用没有麻掉的手臂拉他,“到家了,下车。”

苏澜很乖地下车,几乎是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浅浅正准备付钱,就看到他身体一歪,吓得赶忙伸手扶住,抬头的时候发现某人又睡过去了。只好请了司机师傅帮忙。

她只开了客厅的灯,谢过了司机师傅,扶着苏澜往卧室去。这公寓她不是第一次来,也算熟门熟路了。

卧室没有开灯,黑压压一片,一手推门,一手扶着苏澜进去。一进屋就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脚,浅浅踉跄了几步最后扶着门站定,手搭到了电灯开关附近。灯亮起来后,将苏澜扶到床上,帮他脱了外衣,盖了被子。她看到脚边的地上有个小小的空药瓶。浅浅认识的药极少,可偏偏这种药她却是认识的。她握着药瓶,盯着上面的字,浑身开始发抖,那种发颤的感觉每到一处,那一处就不再是她的。

浅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茫然的回到家,无边的恐惧四面八方的压来,浅浅怕了,真的怕了。

浅浅坐在电脑前发呆。不晓得出神多久,她终于看到郑越靠在办公桌边看着她笑:“都快8点了,怎么还在忙”

浅浅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我听说这段时间你把自己折磨得不成人形,”郑越毫不避讳上上下下的看着她,仿佛要找出什么“不成人形”的证据来。不忘将手中的青柠汁递给她。

“没有啊。”苏浅斜他一眼,“谁瞎说的。”

“你不开心,为什么不找我”郑越一抬下巴。

本来苏浅正在关电脑收拾桌子,此时她抬起一道目光略带笑意的看他:“我是真的没事。不说我的事了,你怎么样工作还上手吗听上头说,可能会接一个大案子,如果属实,咱就有的忙了。”

“走,我请你吃饭。”

两个人踩着月色往回走,郑越讲着这段时间的经历和认识的人,他极能说,而且只挑有趣的讲,声音拌着月光分外动人。浅浅忍住倦意听者他的叙述,时不时滇几个问题。一路上遇到不少熟人,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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