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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瞥洞天(第七章 阴阳欢散)

第七章 阴阳欢散

这几日我们的郑总裁又怎样呢?他也十分忙碌并且难过,他显得更加消瘦了

,原本白皙肥胖的脸上,颧骨开始愈加明显,皱纹彷佛这几日忽然增加了不少。

此刻他正咬着自己的牙齿来踱着步,彷佛要下很大决心,手中的手机已不

知被攥了多长时间。

「你可以过来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甚至这个电话号码都让他厌恶至极,所以他听完对方肯定

答覆后便匆匆挂上电话,不愿多听那人的一字一句。

他咬着牙,四下挥舞着拳头,他想要怒吼,想要将这个墙壁击穿,但客厅中

端坐的妻子让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这么做。

他无声地近乎绝望地望了眼天花,缓缓地拧开一个小瓶,朝已准备好的咖

啡里倒了些粉末。

客厅中端坐的是他美丽的妻子,南馨予,此刻她正幸福地等待着他端上自己

亲手调製的咖啡。

望着慢步端上咖啡的丈夫,南馨予柔声问道:「这次怎么这样迟?」

「我……我……我想给你做……做一杯特别……特别的咖啡。」

他好似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说出这些话。

南馨予不禁一阵娇笑,笑道:「是吗,来,我倒要尝尝看。」

说完,她接过杯子,倾身一嗅,露出肯定的微笑。

这平常不过的动作神情在此刻郑铎眼前却是那样的美丽,犹若一位圣洁的天

使,平日中所有的不快不满似乎都不曾有过。

「等……等会。」

他似乎有些哽咽,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他用力地抓住了南馨予另一只手。

「怎么了?」

「馨予,予儿,无论到什么时候,无论……发生了什么,请你都记住,我是

……我是……爱你的。」

这最后几字,他彷佛是用了平生的力气,却显得那样轻柔,轻柔到足以让人

无法听到。

「知道了,今天你是怎么了!」

南馨予喝了一口咖啡,「恩,味道果然很棒!哎?今天怎么不见王妈他们?

「啊……哦,他们……他们……我是想他们也很长时间没休息了,就今天让

他们都家陪陪家人了。」

郑铎说着抹了抹马上流出的眼泪。

「予儿,我……我出去一下。你……你在家等我。」

「知道啦,你快去吧。」

「好……」

他站起身,不舍地又望了望他美丽的妻子,快步跑出了别墅。

郑铎一出门,正遇见悠闲赶来的马特。

「郑总,晚辈来迟了。」

「哼!」

郑铎扭过头去,怒气未消。

「只是郑总,您匆匆忙忙喊我过来有什么事吗?」

马特坏笑道。

郑铎闻听此,怒目圆睁,从牙缝中挤出个字来,「你!」

随后他歎了口气,道:「也罢也罢,不差这最后一步了。我告诉你,刚刚馨

予已经吃下了我买的……买的……‘阴阳欢散’,这药威力迅勐,再有十分钟

左右就发作了。我再告诫你,不许伤害她一根寒毛,否则,我拼了这条命也要让

你付出代价,你知道吗!」

「明白明白,我一直都是只劫色不害命的。只是郑总……这安全吗?」

其实马特大可不必问这事,因为如果这件事发生了什么意外,郑铎他们付出

的代价恐怕要比马特大好多倍,对于郑铎这么周密的人而言,肯定都已经考虑在

内。

但保险起见,他还是问了这一句。

「放心吧,保安和佣人我已经都让他们走了,现在房间里只剩下南馨予一个

人。家中的锋利的东西我也都收起来了,电话线也已切断,你……你进去吧。」

「那……那就多谢郑总了。」

郑铎心灰意冷,又听得马特近乎嘲讽的话语,恶狠狠地道:「快滚!」

「哎?郑总,别这样啊,俗话讲买卖不成仁义在,何况我们的买卖还成了。

郑总,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我妈正在家等着你呢,赶紧过去吧。」

马特露出可怕的阴险地笑,跨步走向郑铎的别墅,郑铎怔在那里,半晌没说

话。

郑铎开着车,敞着篷,车速很快,耳边的风很利,但似乎怎么也吹不干郑铎

脸上的泪水。

他竟然为了裤腰带地下的快感出卖了自己的妻子,自己此刻最爱最爱的妻子

他无法理解,也无法原谅自己。

但他就如同一个抽鸦片的病人,他无法承受没有鸦片的日子。

他就像一个鬼魅,一个僵尸,呆呆地游走到马特家中。

敲门的一刹那,他又哭了,愧疚、悔恨、甚至性奋都一股脑地涌上来,他努

力忍耐,整个身子却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他的灵魂可能在今天就没了,下次它来时会是什么时候呢?「哦,是你啊

,还不快进来!」

但这一切都随着他见到孙雅君,他心中的女王而烟消云散,此刻彷佛什么事

情都不再重要,他只需要轻轻跪下,就能够享受到那如同鸦片带来的快感。

「多谢……多谢孙阿姨。」

「恩?你喊我什么?」

肥硕的孙雅君眼眉一挑,阴阳怪气地道。

「对……对不起,我的女王。」

郑铎毕恭毕敬地跟在孙雅君身后,只听得豔红色的高跟鞋哒哒的声音。

他不禁抬起头来,只见他此刻的女王着一身皮制内衣,肥硕的身形,丰满的

胸脯将这皮衣撑得鼓鼓的。

此刻她正端坐在沙发上,手中握着皮鞭,豔红色的嘴唇轻蔑地蹦出几个字:

「跪下!」

「是,是的,女王大人。」

郑铎闻听此,竟好似不假思,立马跪下,并且几乎匍匐到地面上。

孙雅君伸出被黑色丝袜包裹的粗腿,脚底轻轻踩在郑铎头上,道:「听说,

你今天帮马特把事情办了。」

这么屈辱性的动作,莫说是名震全市的郑铎总裁,就是普通的员工恐怕也难

以忍受,但此刻,郑铎却在那里找到了些快感。

但方才孙雅君提及马特的事还是让他想起了家中美丽的妻子,以及她要面对

的悲惨的遭遇。

此刻眼泪再次填满眼眶。

「怎么不说话?」

「是……是……都是我应该做的,女王大人。」

「你做得很好,既然你这样做了,我也应该给你些奖励。先帮我把鞋子脱了

。」

郑铎闻听此语,恭敬地将豔红色的高跟鞋从那双胖脚中解救出来。

接着这双在他看来如同神物一般的美脚竟动移向了自己的脸庞,他不禁伸

出舌头,开始贪婪地吸吮。

「哼,好闻吗?」

依旧是那么轻蔑地话语。

「啊……好……好闻,女王大人的……的……美脚太好闻了。」

「哼,躺下。把衣服脱了!」

这一命令如同集结号,他嗖地一声站起身来,三下五除二便将衣物退的乾净

,迅速躺在那里,只剩那根长枪矗立在那里,随着呼吸一抖一抖。

「呵,已经很大了!」

说着孙雅君伸出胖脚,用力地夹住那根长枪,粗鲁地上下套弄着。

郑铎舒爽地呻吟着,他彷佛飞翔在空中,享受着难以言说的快感,此刻,什

么羞耻,什么南馨予,什么礼义廉耻,全都一股脑不见了,剩下的只有兽性的欲

望。

那此时的马特在干着什么呢?我们下再说吧。

马特用郑铎给的钥匙打开了这栋气派别墅的房门,客厅中奢华的陈列让他惊

歎,但他却一丝都不沉醉,因为他知道,这房子中还有他更想要的东西。

「这么快就来了?」

房中如同风铃般悦耳的声音传来,引得马特心跳加速,急切地朝声音的人

瞧去。

「你是谁?你怎么会有我家钥匙!」

风铃般的声音此时好似是受了惊吓,略微有些颤抖地道。

马特原本认为她会喊出,「怎么是你?」

但却没有,说明南馨予早将他忘得一乾二净,这不禁让马特的眸子里增加了

几分怒火。

「馨予姐,是郑总让我来的,这是他的钥匙。他让我在这等他一会。」

他这才仔细瞧了瞧家中的南馨予,今天她只穿了一件宽大暗花衬衣,薄如蝉

翼,隐隐约约可以看清里面深蓝色的ra,配以黑色紧身短裙,显得随意却不

随便。

波浪的秀髮全斜在左边,露出右耳上闪烁的蓝色耳钉,澹澹的眼影,浓浓的

红唇,彷佛要勾人心魄。

此刻她微瞪杏眼,暗挑弯眉,脸上的表情既是轻蔑,又是厌恶,上下打量着

眼前的小伙。

过了很长时间才说出几字:「既然是郑总让你来等,那你便等好了,不过可

不要妨碍我。」

「是,是。」

马特暗想:别看你现在这么倡狂,一会让你加倍偿还。

此刻他只盯着南馨予那雄伟的双峰,白皙的大腿默默出神。

「你盯着我看干什么?」

南馨予厉声斥责道。

「不,不,不敢。」

「哼,真不知道这个郑铎时怎么想的,到家里等,亏他想得出,还给了他钥

匙!」

南馨予端着杯子怒气冲冲地喝着咖啡,似是在骂郑铎,却是在责駡马特。

而马特却只当没听到,尴尬地看往他出。

不觉间过了几分钟,马特偷瞄旁边的南馨予,她现在面色绯红,额头上已出

现了汗珠,左手不耐烦地解开了上衣的纽扣,右手却无意识地在胸脯和腹部游走

双腿并得紧紧的,似是在摩擦,又似是在忍耐,不觉间她已变换了五六个坐

姿。

她忽然摇摇头,站起身来。

「馨予姐,你这是要去哪?」

「这是我的……我的家,去……去哪还得给你彙报吗!」

虽然她说的那样器宇轩昂,却发现呼吸根本没那么平稳。

说话间她已匆匆朝自己卧室走去,却被马特拦腰截住。

「你……你想干什么!让开!」

突如其来的变故已让南馨予惊骇万分,多年的经验告诉她马特这个色眯眯的

家伙这次是不怀好意。

她下意识地后退两步。

「郑夫人,我可没有什么恶意,我只是想我怎么也算是个客人,人怎么着

也得有些待客之道啊,我只是想跟你谈一谈。」

这话出在一个满脸猥琐的人的嘴中是说不出的可怕,何况马特还是在步步紧

逼。

南馨予被动地退了一步,此刻,浑身的冷汗袭来,她这次意识到,这个男子

想要的绝非那么简单。

「你……你赶紧给我滚,否则我……」

她想要喊保安或者佣人,却想起他们今天都已不在;想要个东西自卫,却

发现周围一个利器都没有;想报警,却发现自己的手机放在沙发上,自己根本无

法拿到。

「你不要过来我告诉你,不要……听到没有……!」

虽说仍旧是严厉的警告,但这警告声中却充满着恐惧和不安。

「呵,馨予姐,我只是想跟你谈谈嘛,干嘛这样呢。」

马特逐步把南馨予逼到了沙发边沿,忽然一个健步扑向南馨予,南馨予大呼

一声竟被结结实实地压在了沙发上。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南馨予浑身颤抖,双手下意识地护住了胸脯,她害怕,她

恐惧,她痛恨自己为何如此倒楣,这个时刻佣人、保安、丈夫一个都没有,难道

这次就只能任这禽兽摆布了吗?南馨予正在想着,马特却如同一头野兽骑在满脸

惊惧的南馨予身上,他粗鲁地掰开护住双峰的双手,用力撕开她的衬衣。

随着纽扣被撕掉落地的声音,南馨予开始痛苦地惊呼,双手也在用力地挤开

那个魔王。

但一头发现食物的野兽,而且是一头已杀红了眼的野兽岂是那么容易便被移

开的。

她无助地甩着头,眼泪不自觉地流下。

「看清楚了吧,你现在根本没有任何办法,还是乖乖听……」

嚣张的话还没说完,只听「啪」

的一声,一只咖啡杯朝马特头部勐砸,马特脑袋一懵,捂着头开始嚎叫。

电光火石之间,南馨予挣脱马特,也不顾跑掉的一只拖鞋,迅速跑到近旁的

卧室中反锁起来。

马特龇牙咧嘴地摸摸受伤的额头,恶狠狠地道:「臭婊子,你等着!」

他勐地站起身来,朝南馨予藏身的卧室走去,发现房门被反锁后,马特开始

用力敲门,房门被敲得震天响。

此刻的南馨予正倚在门后,马特的每一次敲打都似是敲在她的心头,都能激

起浑身的颤抖。

「快开门,快开门!」

「你……你休想!」

南馨予此刻冒出很多想法,忽想起此房中有可用的电话,不禁一阵欣喜,她

小心地移开门口,找到那个精緻的电话。

惊骇并兴奋地拿起,却发现电话早就无法使用。

「该死!这是把我往绝路上逼啊。没办法了,只能盼他冲不进来,只盼着郑

铎能够快点来。」

她依旧倚在门口,闭着眼睛祈祷着。

门外的敲门声似乎小了,此刻似乎已经停止了,南馨予不禁松了一口气。

这时门外传来声响:「馨予姐,我想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没什么可谈的!」

南馨予本想这样绝,但转念一想,若是绝岂不是会激起他更加过激的行

为,倒不如先稳住她,反正现在的形势对她还稍稍有利,她只需稳住他等郑铎

来就行了。

「想要谈什么……你就这样说就好。」

说完南馨予的神经慢慢开始放鬆下来,但说来奇怪,内心平静下来的南馨予

此刻却感到浑身如同火焰一般在燃烧,每一寸肌肤都似乎架在火上烤,非常敏感

更要命的是两腿间的私处,更是像千万只蚂蚁在爬,奇痒难耐。

双峰上的两颗葡萄也慢慢肿胀挺立起来。

她禁不住伸手往下体一碰,没想到,仅是轻轻一碰触,浑身就兴奋地颤抖起

来,蜜水也顺着大腿根部喷涌而出。

脑中不断荡的竟是各种交的画面,而且愈加露骨,愈加真实。

(天哪,我是怎么了,难道是刚才那个禽兽的动作让我兴奋?怎么可能,我

岂是那样的女人!难道是刚才的咖啡中有什么东西?不对啊,那是郑铎精心给我

调製的。

难道是那个禽兽做了什么手脚?他又怎能那时进来?)各种解释在脑中盘旋

,但思绪却很快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打断,此刻她已不自觉地开始伸进衬衣中隔

着ra揉搓自己的胸脯,另一只手也游走到下体,紧身的短裤此时已有些湿润

,她小心地碰触着,一次比一次用力,整个身体也因为快感不住颤抖。

双腿因为快感而不自觉地弯曲,整个身子更加靠在门上。

这时门外如同鬼魅般的声音响起,「馨予姐,你可能会想今天怎么这么倒楣

,佣人、保安都不在,郑总也不在,是吗?」(若不是因为这个你还能如此倡狂

?)但此刻南馨予因为快感根本无法答,或者说她根本就不想答他。

马特不理她,继续说道:「其实这一切都是郑总的安排,包括你喝的咖啡中

就是他放的药。保安佣人也是他支走的。他早就让我来做着一切了。」

这一句如同晴天霹雳,让南馨予怔在那里。

她不敢也不愿相信自己的丈夫会出卖自己,但想起他今天的种种反常表现

,那男子说的话却是正确无遗。

「你在这里为他坚守着贞洁,他却在外面快活呢!他才没有管你的死活,他

现在已经在另一个女人那里舒服得如同神仙一般。这样的男人值得你这么为他坚

持吗?」

一字一字都如同刀子一般捅进了南馨予心中,何况此刻她正忍受着前所未有

的欲火。

(是啊,他做的这么无情无义,我为何还要为他坚守贞操?)「啊……」

方才南馨予不自觉地将手伸向了pants中,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袭遍全

身,她不禁呻吟一声,身子也颤抖着前倾着。

「那么……既然他这么对不起你,馨予姐,你何不打开门,让他也尝尝这个

滋味?」(对啊,现在打开门,既可以让我自己舒服些,又能让那负心的人得到

惩罚,何乐不为呢?)那如同鬼魅的声音让她如同着了魔,她转过身,似乎要伸

手打开那扇罪恶之门。

忽然,她停住了。

(我就是要惩罚郑铎,也不会便宜眼前那个猥琐可恶的男人,不会!绝对不

会!)她用力打了自己一个耳光,高呼道:「你……你就……你就死了这份心吧

,我……我就是……死也……死也不会给你这种……这种人开门的。啊……」

连续的快感和欲望已让她无法完整说出话语,接着就是粗壮的喘息声和呻吟

声。

似乎刚才的咆哮消耗了太多体力,她竟瘫软在地上,过了一会才缓缓爬起,

坐到旁边的床上,她已没有体力来倚靠在门上。

她现在浑身被汗湿透,蝉翼似的衬衣此刻已完全紧贴在身上,显出美丽的胴

体以及蓝色的性感ra,她无意识地脱下短裤,也来不及再退底裤,只将底裤

一角掰开,露出正在一张一的湿润的蜜穴,手指便开始不安分地摩擦着。

这时,门突然开了。

刚才还有些失神的南馨予此刻却一下完全清醒起来,她惊惧地看着眼前的男

人,惊恐地说道:「你……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我有钥匙啊!郑总早就把所有钥匙都给我了,这下你该相信了吧我的

美人。」

说完他便如同野兽一般扑向南馨予。

「你……你这个禽兽!放开我,放开我!」

南馨予虽然这样说着,但此刻她比起之前,力气似乎一下都没了,莫说推开

马特,就是走出这个房间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且就仅仅是刚才马特碰触自己那一下,自己都感觉到一阵麻酥,浑身性奋

异常。

这让她似乎也不想离开。

但这次似乎马特并不想就这样压住她,他就像捉到耗子的猫一样,故意留出

了南馨予逃跑的空间。

此时的南馨予刚刚收到一波快感的冲击,意识开始有些迷失,喘着粗气,费

力地一转身,努力向床的边缘爬去。

她一手抓住床的边沿,彷佛用尽平生的力气往前蠕动。

马特也不阻拦,任凭其移动到自己的一侧。

虽说只有短短几十公分,南馨予却足足爬了半分钟。

恰在此刻,马特如同一只抓捕猎物的秃鹰,一把揽起南馨予的蛇腰,轻轻一

抱,便将南馨予挪了原处,同时一转,南馨予的正面就完全暴露在他眼前了。

南馨予依旧惊惧地看着他,表情十分痛苦,但眼神中却增加了几分迷离的神

情。

她下意识地叉起双臂,挡住自己暴露的酥胸。

面对逐步靠近的马特,她只能象徵性地伸出手臂去阻拦,因为这个手臂根本

就没有任何力气了。

(今天真的就要被这个禽兽侮辱了吗?)她痛苦地将头转向一边,泪水不自

觉地从眼中流下。

马特却显得气定神闲,他一把将南馨予的手臂拨开,撕开胸前的衬衣。

他却不急于拉开那深蓝色的ra,只是隔着它轻抚着那对坚挺的双峰,凭

着感觉找着山顶的樱桃。

在被马特碰触的那一刹那,南馨予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一种说不出的

愉悦传遍全身,她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

(他让我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好想他再用力一点。

不!我怎么能这样想!这多么羞耻!他是禽兽,他是无赖,他是闯入我家里

的恶贼!)她呻吟着,皱着眉头,嘴中无力地喊着:「不要……住手……你这个

溷蛋……」

但她却如何也阻止不了眼前的男人。

胸罩无声地滑落,她看着这个男人埋下头,开始用舌头、嘴唇、甚至牙齿来

玩弄着自己的胸脯、耳根、甚至是小腹。

他的手也没闲着,那双魔掌一直在抚摸着已经湿漉漉的下体,而且力气越来

越大。

南馨予的理智也一次次地受着冲击。

(好舒服,好棒,我受不了了!这一切都是郑铎那个负心汉设计的,我对他

已经仁至义尽了,我……我……已经没有对不起他了。

)正如多数陷入困境中的人一样,她开始为自己的退缩甚至妥协找着理由

可脑中另一个声音却在极力否定这些。

(你是一个坚强的女人,不能因为这些就让自己失去原则!)忽然,马特停

下了动作,站起身来,掏出已经坚挺的长枪,直直站在那里。

他一伸手,抓住南馨予的衬衣,硬生生将她拉到那长枪的面前。

曾在娱乐圈阅人无数的南馨予绝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淫秽的画面,但在药物

作用下,在方才马特深一下浅一下的引诱下,她还是发出了一声惊歎。

她不禁开始想像这根巨物与自己结时的感觉,光想想这些,她便感觉身体

一阵麻酥。

她忍不住开始想去握住眼前的圣物,理智却又一次制止了她。

她用力地摇摇头,闭上眼睛,努力不去瞧它。

马特却一挺腰,拿起那根长枪,开始粗鲁地在南馨予脸上磨蹭,紧闭的双唇

,恐惧的美目,笔挺的鼻子,瞬间都沾满了不知是汗液还是淫水。

一股浓郁的鱼腥味袭来,这在平日中无比污秽的气息,此刻却充满着令人神

往的雄性气息,一次次地冲击着南馨予的心理防线。

「滚开,你这个禽兽!」

南馨予用力地想要推开马特,却发现根本是徒劳,只剩下嘴上有力无力地呼

喊。

(我不能没有原则,不能!我不是荡女,即便是献出自己身体,也不能给这

个禽兽!但,天哪,实在是太舒服了。

)马特突然停下了动作,只是站在南馨予面前。

南馨予因为忽然没有了那段近乎羞辱的动作后,反而有种说不出的空虚感,

她不禁睁开了眼睛。

又惊呼了起来,因为那根长枪正直挺挺地立在自己眼前,并且一颤一颤地抖

动着,彷佛实在无声地诱惑着她。

她迷惘了,眼神中充满了欲望和迷离,她不自觉地伸出舌头,彷佛要含住那

根圣物。

但又一次理智制止了她,她摇动着脑袋,双手紧抓着秀髮,眼睛却再也无法

闭上甚至移开那长枪。

「用你的嘴巴含住它吧,没人会怪你,为自己快乐有什么不对呢?」

鬼魅般的声音又在自己耳边响起。

她再也受不了了,对啊,只要能够给自己快乐,管他面对的是谁呢!她彷佛

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开始缓慢地,表情痛苦地将头伸向马特的两腿之间,她知道

她在走向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但她却别无选择。

终于,她的嘴唇碰触了那坚挺的龟头,她暗自吃了一惊,但很快就被舒爽淹

没,她用力地含住它。

那一刹那,她浑身都似触电一般,她不禁舒爽地呻吟一声。

接着就像是找到食物的饿汉一般,开始忘乎所以地舔舐这根阳具的每一寸肌

肤。

她抬起头,看了看正在淫笑的马特,心中说不出的厌恶,但这厌恶很快就被

快感淹没。

她用舌尖轻点着,用双唇勐夹着,用舌头搅拌着,反正她正用尽平生的技能

让它舒爽。

这时,马特忽然抓起南馨予的头髮,用力一拉,将南馨予的嘴巴从分身中拉

开。

南馨予一下慌了神,一脸疑惑后,用充满乞求的眼神看着仍在淫笑的马特。

「想吃吗?」

虽然她的理智基本已经崩塌了,但要亲口承认,还是让自己难以启口,她费

了好大的劲儿才喃喃说出:「恩……」

「那既然这样,你知不知道这圣物是谁的。」

「是……是……你的。」

「大声说!」

「是你的!」

「知道就好,所以我想让你吃就让你吃,不让你吃你就吃不成!明白吗!」

「明白……」

「所以,你要听话,明白吗!」

「我……我……明白!」

此时欲望已完全燃烧了她的理智,她眼神中只有这欲望,她的眼中只有这根

阳具了。

「好,那你继续舔吧,但你要让我高兴,多说点让我高兴地话,否则,我要

是不高兴,你知道后果的。」

接着他鬆开了她的头髮,南馨予就如同一个重新得到玩具的小孩子,饥渴地

一嘴含住那根肉棒,彷佛生怕它再被人抢走。

「好吃吗?」

「恩……」

「光说恩就完了?!」

说完他往外移动了一下身体。

「恩!!不是,不是,您的……您的……肉棒味道……好棒,让我……让我

……好喜欢。」

只听「啪」

的一声,南馨予雪白的脸上出现了红色的手印。

「竟然将我跟你相提并论,以后称我为人!明白吗!」

「……人,对不起,贱奴明白了!」

马特很高兴,因为南馨予正在转动自己的脑袋来取悦他,他只告诉她叫他

人,而现在她竟自称起贱奴来,想来也是十分过瘾。

马特神气地走下床,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道:「贱奴过来!」

其实这句话他根本不必说,南馨予早就跟着肉棒的方向爬了过来。

「贱奴,想让我的肉棒干穿你的骚穴吗?」

「这……想……」

「大声说!」

「想!」

「想什么!」

「想……想……」

虽说南馨予此刻已是欲火焚身,但当真让她高喊出,她却是不愿意的。

「你若不说,我可就走了。」

「别,别走,请别走。我说……我说……」

「来,说一个。」

「我……我……」

「还自称我?」

又是一个大嘴巴子。

「啊,我……不,贱奴希望,恳求高贵的人,用……用……神圣的……肉

棒……干……干穿我的……我的骚穴。」

她结结巴巴地说出这些淫秽的话语,眼里流出了羞愧的泪水。

「好吧,看你还算真诚,就让你先舔一下我的脚趾吧。」

「什么?」

原本以为这样就能够享受交的南馨予又是气愤,又是羞愧,瞪大了眼睛看

着马特。

「怎么,不愿意吗!」

「愿……愿意……」

说完,她俯下身开始流着泪舔舐着那双散发着恶臭的大脚,但体内的欲火已

愈演愈烈。

她忍不住开始呻吟起来,右手也摸着开始揉搓着自己的小穴。

「好了,来吧,骑在我身上。」

闻听此,南馨予为之一振,立刻骑在了已经躺在地上的马特。

一双玉手已迫不及待地拿着长枪准备插入,马特却冷冷道:「谁让你放进去

的?」

「恩?」

南馨予一下愣在那里。

「我让你用你的骚穴来给我的兄按摩,知道吗!」

「可……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还不快动!」

「是……」

说完,南馨予扭动着蛮腰,用自己的嫩穴摩擦着挺立的肉棒。

看着近在咫尺的肉棒无法进入自己的身体,南馨予的欲火又一次高涨,她不

自觉地增加了自己的浪叫,开始用双手揉搓自己的双乳。

「想要它深入下去吗?」

马特拿着自己的分身来地在南馨予嫩穴边摩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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