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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第一百五十一章暴打左相

除了钱财上面的事,以墨向来对她父王是有求必应!

既然呈袭要揍任颧禾出气,以墨很定是会帮他如愿的。爱琊残璩

不过任颧禾也不可能傻站在那儿凭白让他打不是,没看见他脸都被气得青一阵紫一阵再白一阵,都出现七色彩虹了!

任颧禾是真被呈袭嚣张的样子给气着了,阴鸷的眸子狠狠盯着堂下站着的父女俩儿,好啊!好啊!来得正好,来得正好,他好一网打尽!

最近几日,呈以墨惩治刁奴的画面不断在任颧禾脑中盘旋,甚至在睡梦之中,他常常梦见自己被绑在杏花树上,被扒了衣服,锋利的匕首在一刀一刀剐他的肉,疼得他想喊也喊不出,想跑也跑不了。呈以墨的酷戾阴辣手段深深刻入了任颧禾的脑海,他怕有一日陷害呈袭的事暴露了,那疯女人会暗中加害他,暗中报复他。所以,他要永绝后患!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怨毒冷厉的目光直射呈以墨,今日他就让他们父女葬身此地!

任颧禾连罪名和理由都为他们想好了,呈以墨扰乱公堂,理应受笞刑,她却拘捕,在争执拉扯的过程中被衙役失手误杀。

她虽然酷戾强势,可到底还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要趁乱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何其简单!

“来人!此女扰乱公堂,阻扰本官办案,给本官抓起来!”

任颧禾一声厉喝,在场的衙役齐齐出手,呈袭‘噌’的跳到女儿身后寻求保护。看着这些像跳梁小丑似的衙役,止不住的嘲讽冷笑。哼!笑话!他宝贝女儿可是连两千官兵都能悄无声息的弄死,还怕你这几个衙役!?

区区几个衙役,那需要以墨亲自出手,就张月鹿一人,一鞭,不过是须臾间就打得他们跪在地上变狗哀嚎!

外面围观的百姓见此,连连退了好几步,就怕他们打斗伤了无辜。而任颧禾看着满地哀嚎的衙役,脸色臭得简直不能看,厉眸扫过身边的下人,吩咐道:“传本相命令,去九门提督池大人处领五千城卫兵,本相今日非要将这群逆臣贼子拿下不可!”

“是。”

那下人颤抖着身子从以墨身边路过,以墨淡然看他一眼,也不阻拦。张月鹿甚至还笑嘻嘻的给他打招呼,“兄弟,快去快回噢~我们等你哈!”

“你们别嚣张!你们胆敢包庇反贼,扰乱公堂,殴打办公的衙役,罪大恶极。”任颧禾威严厉喝,“本相会如实禀明皇上,让皇上治你们谋逆之罪!”

呈袭跳起脚来,指着任颧禾大骂:“你才是反贼!你全家都是反贼!个乌龟老王八蛋,敢诬蔑本王,等本王出去了,有你好看!”

任颧禾气急,想也不想的怒喝,“给本相打!打!”

回应他的是满地的哀嚎声。张月鹿抱着双臂懒懒的倚在大门上,笑呵呵的道,“左相大人,留点力气,等你的五千官兵到了在喊吧。”

任颧禾气得脸色涨红,死死的瞪着张月鹿,恨不得冲上前去将他一刀宰了,可又忌惮他那一身神鬼莫测的武艺。

公堂上,主审官气得头顶冒烟,而陪审官眼观鼻鼻观心的坐在自己位置上闷声不响的直喝茶,堂下满地的衙役哀嚎不绝,门口处站着十来个貌似武功高强的武林人士。

他们或坐、或站、或躺、或倚,懒散的姿态,洒脱的气质,明明无害,可却没人敢触其锋芒。大堂内的人不得出,衙门外观审的百姓不得进,一时间,形成十分诡异的场面!

如此情形,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看着那些江湖异士虽然散漫分布,可都是以场中凛然傲立的霸气女子为心中,以她唯命是从。围观的百姓不由暗暗称奇,“这女子,好嚣张!竟敢带人闹到大理寺公堂,也不怕皇上砍了她的脑袋!”

“是啊是啊,这姑娘也真傻,没看见左相大人都派人去请城卫兵了吗,她还愣在这儿不走。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那些江湖人士的武功再好,也抵不过五千官兵的围剿!”

“就是就是,这女娃勇气可嘉,孝心可表,就是脑子不怎么好使~哎,可惜了!”人群中意老头摇晃着脑袋,脸露惋惜之色。

“嘘~小声些!你不想要命了!”前来观审的人中也不乏有那日在童思河上观凌迟之刑的,见着那抹深黑的身影都快吓尿了!又听身边的人如此说,吓得更是恨不得长了四条腿,一溜烟儿的跑了才好。

就这么无声的对峙了一炷香的时间,终于等着去搬救兵的下人回来了。

任颧禾眼前一亮,露出难得的笑容来,终于可以将天幕一网打尽了!见下人跌跌撞撞的冲进衙门,他忙站起身,激动的问,“怎么样?五千官兵带来了吗?”

下人的脸如丧考妣,颤颤巍巍的哭道:“相爷,九门提督池大人今儿一早就被太子殿下请到东宫喝茶去了。巡捕五营的参领没有接到九门提督大人给的军令牌不敢借兵给小的。”

“没用的东西!”任颧禾气得抬起一脚就将哆嗦的下人给踹到在地!

没借到兵!?

蔡庆与穆盐亭对视一眼,并无说话,然后又齐齐垂下头,自个儿喝茶。

任颧禾虽然气下人的无用,可也并不急,幸好他早有准备,暗中叫人去领了相府的私兵。

任颧禾之子任重远带着相府的三千私兵从神武大街而过,直奔大理寺衙门!

坐在蜀锦酒楼喝茶吃花生米儿的郭霆义眯着狐狸眼看了眼街道上戎装待发的相府私兵,朝着对面的公馆花楼招了招手,花楼里的老鸨会意,扭小蛮腰,挂着妩媚的笑容,一招手,“姑娘们,出来迎客哦~”

“哎~玉姨,姐妹们来啦~”

一群美艳妖娆的风骚女子从花楼中冲出,热情的抱住路过的兵哥哥们,“哎哟~大爷,你们这是去哪儿啊?快来我们花满楼坐坐吧,我们花满楼的女子又俏又风骚,保证将各位爷伺候得服服帖帖!”

另一边的公馆小男人也冲出来,死死抱住欲走的兵哥哥,“小哥儿,来嘛,去我们的青松小馆坐坐。我们虽然是男子,可也不比他们花满楼的女子差,我们青松的小哥儿们个个能歌善舞,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而且啊~哪床上功夫也是一等一的好,精瘦的小腰又韧又有力道,保您玩得舒服,玩得过瘾!”

这话说得花满楼的姑娘们顿时不高兴了,牙尖嘴利的几个姑娘们,叉着腰就骂:“呸!你一群没脸没皮的兔儿爷,尽诋毁我们花满楼的姑娘,你们哪里比我们好了?我们花满楼的姑娘腰肢软得能扭成麻花儿,胸脯嫩得能掐出水来,那双修长白嫩的腿儿往男人腰上一圈,简直就是能飞上天!你们这些兔儿爷有什么!尽说些瞎话!”

浪荡下流的话说得那些兵哥哥欲火难耐,他们这些人在营里生活,周围一遛水儿的男人,难得见着一回水嫩柔软的女人,如今被这些浪荡的妓子贴着身子这么一撩拔,那欲火就像猛兽出炉似的,哪还记得起要去救主啊!

就连任重远也被花满楼最风骚最俏丽最美艳的头牌给勾进盘丝洞了,那头牌床上功夫甚是了得,弄得任重远甘愿死在她那水洞里,哪还记得他爹长什么样儿啊!

左等右等,都不见儿子带兵前来,任颧禾的脸黑到极致。张月鹿盯着任颧禾,嘿嘿奸笑两声,与亢金龙一人一边,推着两扇厚重的大铁门缓缓关上!

哐当一声!厚重的两扇大门阻隔了外面一众百姓的视线,也阻隔了衙门内众人的视线。

蔡庆与穆盐亭面面相觑,这是做什么?!

不同于两人的惊疑,任颧禾则是心慌,看着缓步走来的呈以墨,惶恐不已。他惊惧着脸缓缓后退,“你你、你要做、做什么?本相可可、可是朝廷命官,一、一品大员,你……”

呈以墨停住脚步,站在他面前,面无表情道:“左相大人何必惊慌,本宫是不会对你做什么!”

闻言,任颧禾顿松口气,可那口气还未松完,就见呈袭那厮突然从呈以墨背后跳出来,笑得一脸得瑟道,“可是本王会对你做些什么!”

话音未落,呈袭就猛的一拳挥出,“我打~啊啊啊——”‘李小龙式’的招牌呼声!

坚硬的拳头狠狠击在任颧禾的软骨鼻梁上,打得他双眼冒金星,鼻血直喷!他摇摇晃晃着身子,眼看就要倒下,呈袭飞起一脚,“我踢~啊啊啊——”

彭!

任颧禾顿时狗吃屎的趴地上!

“左相!”

“左相大人!”

“相爷!”

三道惊呼,两道来自蔡庆和穆盐亭,一道来自那狗腿下人!

见蔡庆和穆盐亭纷纷起身,欲去扶他,以墨一个厉眸射出,“本宫奉劝两位大人好好坐着,不然,伤了无辜,就不好办了!”

两人身子一顿,悻悻的缩回手,老老实实的坐在自己位置上,眼观鼻鼻观心的继续喝茶!开玩笑,他们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哪有能力对付武功高强的武林人士啊。还是安安分分的坐着,就当没看见!

呈袭跳起身子,一屁股坐在任颧禾的脑袋上,“我压~啊啊啊——”

“相爷!?你放开我家相爷!”

那狗腿子下人倒是衷心,被任颧禾踢了一脚不仅不怨恨,如今为难之极还要舍命相救,爬起来,冲上前就欲将呈袭打倒。

以墨眼神一凛!抬起一脚就朝那人的膝盖骨踢去——她这一脚可不像任颧禾那般不痛不痒,只听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在寂静的大堂响起。

那下人直接倒飞了出去,撞在紧闭的大门上,发出轰然震响!惊得在外面贴着耳朵偷听的人做飞鸟禽散,匆忙赶来的粱越湖见势不对,连忙吩咐下人,“快快!快入宫禀报皇上——禀报皇上!说雷霆王府的人造反了!”

“是!”那人翻身上马,快马加鞭的去了皇宫的方向。

而门内,被踢的下人连惨叫都没发出一声,就没气了!

蔡庆和穆盐亭被这一幕惊得冷汗淋淋,顿觉膝盖骨一凉,浑身泛起了细细麻麻的凸起,只觉好似掉入了冰窖全身血液都凝固了!

这女子是真的视人命如草芥!

以墨冷傲的扫视了眼地上的衙役,“谁敢不识抬举!他便是下场!”

原本蠢蠢欲动的衙役们顿时像僵死的虫,死死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任颧禾惨烈的叫声在大堂内回荡,呈袭打得那叫一个爽啊,专往他软处打,死不了人,可那种痛,渍渍~反正是不好受。

吓得穆太傅端茶的手都在抖,而蔡庆也好不到那儿去,自始至终都没抬头看一眼,实在不忍心啊。

另一边,被粱越湖派去的人快马加鞭,不一会儿就到了东皇门,那人禀报的是谋反的大事,守门的宫人不敢阻拦,只好放他进去,可进去还未走到几步,就遇到迎面而来的太子爷了。

那人见着太子爷,大喜,忙跪地禀报,“太子殿下,雷霆王府的人大闹大理寺公堂,阻扰左相大人审问反贼,意欲造反,还请太子殿下定夺。”

太子爷大惊,脸色一变,震怒道:“好大的胆子,竟敢闹到大理寺去!你下去,此事本太子知道了,本太子会处理的。”

那人见太子满脸怒容,焦急的心顿时放下,粱大人让他来请皇上,如今见着太子殿下,禀告太子也是一样,反正最后的结果都是将那么胆大包天的反贼给抓进大牢!

“属下告退!”那人像是卸下肩头的重担,喜洋洋的回去了。

小靴子公公看着他轻快欢愉的背影,就跟看傻子似的——猪脑子啊~太子爷是跟雷霆王府是一伙儿的!

高兴个屁!

看着那人的离去的背影,太子爷也笑,眼底流光溢彩,莹光流动的笑容像是开在春天里的百合花,清雅淡丽,美得如笔墨淡雅的水墨画。

“傻子!”太子爷悠然转身,心情很好的哼着小曲儿回了东宫,“爷回去睡觉咯~”太子爷这会儿补眠,晚上准备去他家墨儿的香闺讨赏。哎哟~今晚一定得试试那个69式。

粱越湖在衙门口左等右等,左望右望,等得头发都白了,也不见有人来,“你确定将这里的事如实的禀告给太子殿下的?”

“回大人,属下确实如实禀报了。太子殿下还说他会处理的。”

粱耀祖冷静道,“不用等了,太子是不会派人来的,左相大人一直与太子作对,太子又怎么派人来帮左相大人解围!”

“哎呀!你这个蠢货,叫你去禀报皇上,你怎么就、就……”粱越湖恨不得扇他两巴掌!

而此时,衙门大门缓缓开启——

任颧禾被打得鼻青脸肿,要不是那身官府,还真没人能认出他来。呈袭捏捏手腕,扭扭脖子,心满意足的伸了个懒腰,搂着宝贝女儿的肩,低头吧唧一口亲在女儿额头上,笑眯眯的畅然道,“痛快啊!”

以墨伸出纤手,拍了拍他肩头衣服上皱褶,看了缓缓爬起身的任颧禾一眼,然后面无表情的低喝着,“回府!”

“对对对,回府回府,哎呀,这身衣服虽说穿着防潮暖和,可质量到底是低劣了些,摩擦得本王细皮嫩肉的肌肤都泛红了。赶紧回家换衣服去——”

有以墨为呈袭保驾护航,谁敢拦他!呈袭就顶着代罪之身,大摇大摆的走出衙门。任颧禾盯着嚣张至极的呈袭,眼中迸射出犹如毒蛇般的怨毒光芒,恨意染红了他的眼,也顾不得身上的痛,爬到公堂之上,取下供在正堂之上的尚方宝剑!

“站住!”厉喝声乍然响起。

只见任颧禾顶着猪头脸举着尚方宝剑傲立于公堂之上,他死死盯着呈袭,扬声喝道:“犯人呈袭,预谋造反,证据确凿,剥其王位,明日午时,斩首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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