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亦蔓细眉拧巴成一座座小山丘：“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和他关系好了？”

金辉辉瞅她：“那你跟他关系不好？”

苏亦蔓垂眸：“我和他说不上关系好还是不好，就是正常办公，正常做事。目前是他的助理。”

金辉辉哼哼，这回答，他一点也不满意！

正常办公？

正常办公，他会用那种神情看她？

正常办公，他凑那么近做什么？

正常办公，他缠着坚持要送助理回家？

老板娘把面端过来，金辉辉把筷子摔在桌上：“不吃了！”

老板娘吓了一跳。

苏亦蔓脸sè一下子down到冰点：“金灿灿，我很忙，没工夫陪你耍性子，如果你确定不吃，我就把面退了。”

金辉辉原本只是想让苏亦蔓哄哄他，可是她永远都是这么硬邦邦地直来直去，永远都是这么不解风情。

年少气盛，苏亦蔓的反应直接让他下不来台。

他只好绷紧脸继续发作到底：“退了就退了，大不了我饿着肚子一整夜！”

说着，他就起身，踹了一下凳子。

苏亦蔓有一种按着他的头到面里的冲动。

但这里是公共场合，而且她是律师，不是打手。

顾盛博那张讨厌的嘴脸说过的讨厌的话，突然闪现耳边——嘴上如果输了就动手脚，是耍赖的行为。

她是律师，她得以理服人……

苏亦蔓把钱放到桌上，和老板娘道歉。

等她出去的时候，金辉辉已经骑着自行车不见了。

苏亦蔓站在车水马龙的街道边等了一会儿，拦一辆出租车上去，径直给金灿灿发语音。

——你弟不知道发什么疯，和我闹了别扭走掉了。

——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