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听起来真的很不怎么样。

“当然了，你事务所的工作还是继续做。就是我需要你的时候你要随传随到。合理吧？”

“等一下，我为什么要答应你。”苏亦蔓发现顾盛博除了厚脸皮之外还有一个特点，就是一不防备就会被他上杆子攻城略地。

“看你自己的良心喽。”顾盛博耸耸肩，“我们是律师，讲的就是合理合法，你情我愿。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能拿刀架在你脖子上啊，对吧？”

“……”

苏亦蔓拿着拿铁看着窗外人来人往，喝完后给了答案：“好。”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顾盛博微笑点头，跟她的空杯子碰杯。

他才发现自己喝了半天，拿铁还剩大半。

晚上，顾盛博整理着从何氏集团发来的聘请合同，第n次看向吃泡面吃的滋滋响的齐修然：“……你还要待多久。”

齐修然从手机的游戏比赛讲解视频找起眼皮，看向顾盛博：“我和乔思思吵架了。”

“……”这就意味着他待多久取决于和乔思思冷战多久。

顾盛博合上笔记本，起身：“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她嫌我不懂她的心，没有在她的闺蜜面前给她挣足面子，没带着花开着车去接她。”齐修然吸吸鼻子，继续吃面，“后来说她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顾盛博哭笑不得：“不是你叫秀才吗？”

齐修然顿了顿，和了一大口汤：“我这个秀才是假的，你这个秀才是真的。高中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给我起了这么个天煞玩意儿的绰号！”

顾盛博走到客厅的窗户边把窗户开的再大一些，转身间齐修然拿叉子恶狠狠地指着他道，“我想起来了，就是跟你当了朋友之后才有这个绰号的。同学拿这绰号讽刺我来着，我这个成绩拖车尾的人和总是考第一的人居然做朋友！”

高中的时候，齐修然起先没“秀才”这个绰号，甚至在班级里没有什么存在感。后来高二的时候顾盛博被几个外校的学生欺负，顾盛博以一对四的时候齐修然冲进来和他并肩作战。后来顾盛博问他为什么要帮自己，齐修然拎了拎校服领子说“帮忙同学要什么原因啊”，顾盛博觉得他和那些死读书或者麻木混学的人不一样。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