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看书末的标注！”杀马特突然惊呼了一声，“公元前3589年，比夏朝还要早一千多年，那个时候……就有系统了吗？就有像我们一样的团队了吗？”

“那个团队叫做零？是最初的一个团队吗？”

“零？”徐书麟一愣，不由得心头一震，“零，这本书是你写的吗？”

“不是我，写这本书的人已经陨落了。”零的声音略显伤感，“一次偶然的机会，我从时空通道里找到了这本书，就带回了自己身边，顺便做了一个标注。”

“这个标注……离现在也太久远了吧？”徐书麟咋舌道。

“时间代表着这本书创作的年代，没有其他意义……”零说道，“起初，我并不觉得系统会重新开启五行世界，却没想到……它终究开启了。一路走来，我逐步验证自己的想法，终于我确认了系统这样做的原因。”

“徐书麟，我接下来的话，你务必要牢记于心！”

他顿了顿，接着道，“首先，你应该知道在自己不与系统主动联系时，系统并不知道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这是因为系统要探知每一件事，都需要能量，能量有限，系统不会大材小用，所以……系统自然不知道你们组建的是血契团队；其次，五行世界之所以存在，是为了检验主世界血契团队是否存在，也是为了检验系统是否出现漏洞，这是一连串的因果关系；那么……如果五行世界一旦被成功破解，在系统不清楚血契团队存在的情况下，系统自然会将目标放在漏洞上……有漏洞，自然是要查杀的！”

徐书麟心头出现了一个不好的念头，他略显紧张地问道：“零，你是系统漏洞吗？”

过了许久，零的声音方才响起：“狗屁的系统漏洞，你难道还不知道我是谁吗？你这个笨蛋！”

徐书麟愕然，僵在了原地。

你不知道我是谁吗？你不知道我是谁……

我应该知道吗？

徐书麟的记忆如同潮水汹涌，他仿佛回到了燕子山，回到了自己第一次被雷劈的时候，他穿过了一条时空通道，来到了那个房间，见到了那个人。

他浑身一颤，“你……就是那个人，送我石头的那个人？”

“你这个笨蛋！谁他玛的好心好意送你天外原石？”零大声的咒骂了一句，如同闷雷炸响，“我是你啊，我是你自己，知不知道？！”

徐书麟彻底呆滞了。

“说起来也真是悲剧，我竟然选择了一个这样的自己！”零叹了口气道，“知道吗？千万个位面，等于千万个平行世界，每一个平行世界都有一个自己……这一点，你们地球上很多科学家都已经模糊地触及到了万千位面的本源，但那只是冰山一角而已，时间、空间、元素、奇点、黑洞……等等，就如同一块块黑布，将所有位面的真相掩盖住，所以……才会出现系统，懂吗？”

“系统，是他玛的少数人掌握的工具罢了，它将觉醒者变成玩家，将万千位面变成了游戏场，利用系统规则操纵着所有觉醒者的生死，把人们生活的家园变成了游乐场，肆意的破坏……”

零咆哮着，徐书麟还从未见过如此失态的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