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了。”

她缓了缓坐下。

“最近小腿经常抽筋，医生说是正常现象。”

“你坐着休息，我不累也不饿。”

才十天没见她，感觉整个人都变了样，神不好，眼底泛青。他不在是不是又点灯到天明。

“要不要洗澡，我去给你拿衣服。”

“你坐着别动，要什么我自己会拿。”他自己又不是没手没脚，不能自己做。她都六七个月了，也不知道多注意点自己。现在她才最重要。

“嗯，我在做账，快做好了，今年总体没去年好，厂里拿货没超过十万。”

“行了，我陪你去休息，这些留给我来做。”他回来了，她就不用那么幸苦了。

“还有一点，我做完了再去休息。”他在江城也是忙的昏天暗地。她别的做不了，算算账还是可以的。

学校五天前放了假，她已经正式离职了。今后她要全心全意打理副食店，副食店就是她的新工作。

“那我陪你。”

王立成搬了个小凳子，坐在肖红嫣边给她按摩。她的小腿有些水肿，还硬硬的。

第二天早上他陪着肖红嫣睡到九点才醒。昨晚她的腿又抽筋了，弄到好晚才睡着。

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不能平躺着睡，只能侧卧。

“你怎么没叫醒我。”她没在店里守着，麻子没法去送货。

“看你睡得香，没忍心。”她眼底的青色还没有消。

除了抽筋，昨晚算是睡了个好觉。有他在身边，特别安心。

到店里，王立成和麻子两个人出去送货，速度要快很多。

后天除夕，所有订货明天必须送完。

除夕前一天，王立成多给了麻子50元钱，算奖金。

“麻子，陈德荣家里出了什么事，你知道吗？”需要请假这么久，肯定是大事，他做为陈德荣的老板，于情于理都应该去他家看看。

“不知道，他什么都没说，我也好久没去过他家里了。”整整这一年，陈德荣都没有约他出去玩过，更别提去他家里玩。

“这样啊！”陈德荣跟麻子的关系不是最好吗？还是他家里出了事不想让他们知道。到底应不应该去他家里看看呢？

“嗯，他没说，估计也不是什么大事。”

既然麻子这么说了，王立成放弃了去陈德荣家看看的想法。

今年春节，除了出去拜年，其他时间王立成都在家里陪着肖红嫣，连酒都没有喝。最喜欢喝酒的老丈人今年都说不想喝酒了。

年前的时候天气还不错，大年初二蒲城开始下起了雪。

回娘家日，肖大行起的很早，等着两个女儿女婿回娘家。眼看着天空中的雪花越来越多，越来越大。他下楼去门口副食店打电话，让肖红嫣今天不要出门，等天气好了再回来。

去年王立成因为忙结婚的事，副食店才关门歇业，今年多了个肖红嫣，也不怕忙不过来，店只在除夕歇业了半天，之后都是正常营业。

王立成早上过来给老丈人拜年，想着中午和二姨夫陪着老丈人少喝点，早点回去。

肖大行看到二女婿拿酒，呵斥住了他，说他今天不想喝酒，还让他们吃了饭早点回去。

王立成酒量浅，容易醉，醉了回家岂不是需要幺女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