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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伙子什么时候不仅英语说得好,连俄语都说得这么流利了。

第二日,花样滑冰大奖赛正式开幕。

按照许多冰迷们的说法,这次花滑大奖赛的总决赛群星荟萃,且新秀云集,大批新周期的小辈运动员成功冲进这个赛场。

按照四年一个奥运周期来算,运动员之间的辈分也是四年一辈,张珏、伊利亚、寺冈隼人、黄莺与关临、白叶冢妆子等便都是索契周期崛起的新星。

而且由于温哥华冬奥由一个没有四周跳的北美系男单拿下冠军这事很是让不少人诟病,因此在温哥华周期过后,国际滑联修改了规则,提升四周跳的地位,鼓励选手们重新上四周跳,这就导致了男单四周跳的重新兴盛。

嗯,目前花滑四项只有男单才拼四周,女单那边的最难单跳还是白叶冢妆子的3a。

女单赛事在男单之前,也就是说,徐绰才是中国运动员之中最先开始比赛的人。

这个女孩正处于一个女单最鼎盛的年龄段,在国家队训练期间,她成功练出了3f+3lo,这也是青年组难度最大的连跳,虽然柔韧不行,旋转也因此弱势,但她的滑行功底却在省队训练期间,被明嘉和张俊宝一起拉到了不错的层次。

所以在进入青年组的第一年,徐绰便以总积分榜第三位的成绩,进入了总决赛,成为继陈竹最后,国内又一位有希望在顶级赛场打出成绩的女单。

她的短节目选曲是《river flows in you》,小姑娘穿着浅蓝色的考斯腾,肩上有白色的蝴蝶纹饰,身上的亮钻像是河流一样包围着她瘦小的身躯,站在挡板前像是个即将去演童话剧的小学生。

赵教练站在她面前为她递纸巾和矿泉水,她妈妈举着横幅坐在观众席上。

因为花滑在日本的人气,所以观众席已经坐满了人,大家都用期待的目光看着她。

“小绰,别担心,你已经成功减重了,跳3f+3lo的成功率也达到了百分之七十,你一定会赢的。”

徐绰紧张的点头,赵教练继续鼓励她:“你真的很努力,我执教那么多年,你是第一个滑到这个大舞台的孩子,加油,我们都会看着你。”

徐绰应了一声,转身朝冰场滑去。

张俊宝看着小姑娘的身影,眉头紧皱:“这丫头的腿怎么比上次见面的时候更细了,这么细的腿还能支撑跳跃吗?”

沈流安抚他:“据说赵教练现在最看中的学生就是她,而且她的连3lo技术在前两站分站赛的成功率一直不错,相信她们。”

宋城点头:“是啊,俊宝,徐绰到底是女单,你那套练肌肉的方式还是更适合男孩子,赵教练在国家队教了那么多年女单,她的法子应该更适合徐绰。”

而且张珏也练肌肉,效果也就那样啊,最后小伙子出跳跃也还是靠高转速,而不是跳跃高度,有时候宋城都想让张珏节食,看看这孩子体重变轻后,能不能把4t也练出来。

张俊宝不满的嘀咕着:“没有肌肉保护的话,小玉跳四周跳时关节压力会很大的,徐绰的力量天赋也很好,我之前从没见过跳得那么高的女单,不练肌肉多可惜……”

不过他嘀咕归嘀咕,当徐绰在赛场上跳成3f+3lo时,这个大胸青年还是高兴地差点跳起来,在徐绰跳3lz差点失误时,他也紧紧的攥着拳头。

即使徐绰已经不是他的学生了,张俊宝依然惦记着这个孩子,毕竟他弟子不多,每一个都是宝,张俊宝不止一次熬夜修改他们的训练计划,就是希望尽可能的保证孩子们的职业生涯健康发展的同时,实力也快速增长。

因为总决赛都是六人一个项目,比起来也快,青年组女单短节目结束时,徐绰排名第二位,仅次于15岁的美国青年组女单克拉拉。

张珏起身,提着运动包朝后台走去,热身室中不知何时已经聚集了好几个男孩,包括哈尔哈沙、尤文图斯、安格斯.乔等老面孔。

还有一个看起来很小的男单,张珏看了一眼,就知道这位是传说中的欧洲天才小男单,挪威的阿伦.海尔格。

因为国内赛是青年组、成年组一起算分,所以偶尔会出现那种分数极高、站上成年组领奖台的青年组小将,比如张珏去年就拿下了全锦赛的成年组金牌。

阿伦.海尔格则在去年的挪威国内锦标赛中以极高的分数赢下其他成年组男单,成为挪威最年幼的全国男单冠军。

不过这小孩还挺高,明明比张珏还小10个月,却看起来有一米六五以上,比一六一的崔正殊还高呢。

沈流小声告诉张珏:“不用太注意海尔格,他能赢全国冠军,主要还是挪威其他的成年男单太菜了,和你赢全锦赛的原因差不多,这孩子的最高难度跳跃只有3lz+3lo,a跳很弱。”

张珏同样小声回道:“可他的腿比我粗好几圈,腿上肌肉鼓鼓的。”

沈流:“肌肉鼓不代表跳跃就强,你舅舅肌肉那么饱满,也没见他跳的过我啊。”

张俊宝站在他背后,呵呵一笑,沈流立刻就闭嘴了。

张珏吐吐舌头,就地劈了个叉,一边拉筋,一边拿出红色的发带将头发绑成马尾。

根据积分排行榜,排名最高的张珏这次是最后一个出场比赛,他的对手们一个又一个离开,然后音乐响起,一阵又一阵的掌声传来。

倒数第二个上去比赛的是尤文图斯,他滑的是一支爵士风格的萨克斯曲,曲调自由而轻快。

随着音节落下,选手通道里也响起契合节奏的沓沓声,这是套着刀套的冰鞋与地面交击声,张珏走出选手通道,冰场的冷气迎面扑来。

“tama酱。”

张珏抬头,正好看到白叶冢妆子朝他握拳:“干巴爹!”

张珏对她挥了挥手,脱下外套,一抹秋叶红出现,他抬起手,腕部到肘部有一条由深红到透明的渐变色白纱,轻盈的布料在走动间飘动着。

他的短节目是《otoal》,这是俄罗斯第一位女单世界冠军大卡娅在长野冬奥的自由滑曲目,翻译成中文的意思就是秋日,由拉丁钢琴家raul di blasio演奏。

北京某重症医院,秦雪君坐在病床边,轻轻碰了碰一个孩子。

“小萍,之前录《我的小宝贝》给你听的小玉哥哥的比赛要开始了,你要看吗?”

病床上的孩子缓缓睁开眼睛,她嘴里插着管,不能说话,只能眨眨眼睛,秦雪君会意的打开电脑。

总决赛是会被央五直播的,所以张珏早就通过电话和秦雪君约好,如果他比赛时小萍清醒着,可以询问她是否观看自己的比赛。

秦雪君小心翼翼的扶着电脑屏幕,女孩仰躺着,看着少年站在冰上,突然看着镜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

他用口型说了什么,小萍想了想,觉得小玉哥哥说的是“你好”。

小萍想笑,小玉哥哥长得真好看,和他的歌声一样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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