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尖嘴猴腮的男人也不管胖子，他拿着美工刀拍了拍水如谦的脸，刻薄地警告着：

“小子，要是不想受苦就好好地按我们的话去做，不然老子手上的这刀可不会客气，你也不想这如花似玉的小脸变成棋盘吧？”

水如谦缓缓抬眸，凤眸漆黑无光，如同两弯深不见底的寒潭，凛冽冰寒，看得人心里直发毛。

尖嘴猴腮的男人不知为何头皮一麻，有种被什么恐怖的东西盯上一样。

他身体不禁往后退去，却忘自己是蹲在地上的，这一退，整个人都坐在了地上。

“大哥，您怎么了？”

尖嘴猴腮的男人反应过来后，脸色红了又黑。

他从地上站起来，直接狠狠地踹了水如谦一脚出气，“臭小子，看什么看，信不信老子把你的眼睛给挖下来？”

水如谦咳嗽了几声，腹部很痛，但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血迹，缓缓地笑了，如同天使即将堕落时，那瑰丽、邪魅又让人恐惧的笑意。

几个混混各自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里看到一丝惊惧。

这小子，疯了不成？

“笑什么笑？小子你找死是不是？”

水如谦抬眸，冷漠讽刺地看着他们，性感优美的薄唇轻轻吐出几个字，“一群垃圾！”

“你……好，好，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你自己找死，就不要怪我们，胖子，给我挑了他的脚筋，他要再不听话，就划花他的脸，砍了他的手指，挖了他的膝盖，老子倒要看看，他能硬骨头到什么地步！”

“是，大哥，”胖子拿着刀到水如谦跟前，抬手，着迷地摸了一把他的脸，可惜地说道：

“小子，你说你好好地配合，识相一点，那老子们还能留着你多玩一会儿，到时也不会让你多受苦地去死，可你偏偏要贱骨头，那就怪不得我们了？”

胖子撩起水如谦的裤脚，“啧啧，看看这迷人的皮肤，老子我都快下不去手了，小子，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给我们大哥磕头认错，好好按我们的话去做，那老子这刀就不下去了，如何？”

水如谦心里直犯恶心，凤眸无波地看着胖子，勾唇一笑，在胖子以为他要妥协的时候，“呸！”

一口带血的吐沫啐在胖子的脸上，他愣了几秒，随即，手上的刀子狠狠插在水如谦的脚上，也不管也喷出的血，抬手狠狠一巴掌就落在他脸上。

水如谦刚惨白的脸肿了起来，他呼吸不稳，却在笑，眸光如看死物一般盯着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