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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语，从文明社会到现在的奴隶社会，我经过了漫长的适应期，肉弱强食是这个世界的根本法则，奴隶遍布了整个四象大陆，随处可见，我也早就习惯了。

半响我才道：“你受控制了。”

波菲看着我缓缓点点头，我想果然，一般比较重要的奴隶是要控制的，比如药物，精神烙印以及咒语和灵魂控制等等很多种。

我又道：“药物？”

波菲又点点头，只有药物可以不影响人的神智，也很容易办到，大部分奴隶都是药物控制。

我道：“你为什么要戴着面具？”

波菲道：“奴是城主的私属，是不允许让人见到面容的。

我道：“哦！看来城主对你不错，既然是私属，为什么把你送给我。”

波菲似也是不解，但片刻便恢复依然淡淡道：“奴不知道。”

我道：“拿下来，让我看下你的真面目。”

波菲微微皱了皱眉，眼中冰冷更甚，她没有动。

我“哼”道：“你反抗我。”

波菲道：“奴不敢。”

我冷笑道：“你如果认为城主将你送给我，你就可以改变命运，那么你就错了，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杀了我。二，滚回去。”

我的脸说变就变，波菲眼神更加冰冷起来，对我突然的转变存在着根本的不宵，一个低级的武师对她而言没有半点威胁，臣服也是分层次的，臣服城主与臣服于我完全是天与地的差别，她还不清楚城主为什么会把自己送给这个人，从他先前弃舍自己而去和在人前卑微的态度，他根本没资格做自己的主人，是的，他没资格。

但是，自己能反抗吗？

波菲缓缓的伸起手，摘下了面具。我眼中乏起一阵荧光，这是狼性的光芒，美，真美。

细嫩的鹅蛋脸，的秀鼻，圆润的下巴上有一张湿润的樱桃小嘴，小嘴吞吐着芬芳，让人忍不住就想咬上一口，摘下面具才发现她的眼睛很大，有着深蓝色的底蕴，很美，唯一遗憾的是美丽的右眼下的脸颊上有一道很小的紫色交叉印记，那是人为的，属于奴役的印记。

我看了印记半响，深深吐了口气道：“戴上吧，转过身去。”